后来,恢复了高考制度,我考取了北外,燕丽考取了北大,燕生也被北外录取,后来他选择供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使我失去了与其大学同窗的机会。80年的夏天,燕生与小林从巴黎同机归来,我到机场迎接,从玻璃窗里看到了“西服革履”,“油头粉面”的燕生。我感到他变了,变得陌生了,由此引发灵感,写下一篇英文作文,记录了与这位同窗好友从小到大的友谊及与其重逢的感受。外教伊丽莎白教授还在班上宣读了这篇作文。 80年8月的北戴河,天高云淡,碧波荡漾,我和小林,燕生和杨薇这两对“外附情侣”,在这个北方避暑胜地度过了热恋的日子。84年4月,燕生和杨薇的儿子马骞出世,六个月后我和小林的儿子程征也来到了这个世界。马骞生性沉稳安静,程征则顽皮好动,串门时,看着两个性格迥然不同的孩子一起玩耍,我和杨薇不得不感慨造物主的神奇。 两个小子后来都上了实验中学,又都去美国读大学,至今还保持着联系。燕生的父母和小林的父母是同事,我们婚后住父母家,对彼此的父辈都很熟悉。90年1月我从香港回京探亲时,第二天就去燕生家聚会,至今还记得燕生妈妈烧的可口饭菜。杨薇的父亲出差香港,我也专程去宾馆探望。 小林研究生毕业后,经燕生推荐,进入中国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委会工作。老同学加同事,成为联系我们两家人的另一条纽带。小林、燕生曾各领导一个处室,合作默契,相得益彰。99年,小林获得国际职员职位。不久燕生也从美国转法国任中国常驻教科文组织副代表。从此,小林和燕生常一同出席教科文组织会议,一个代表中国,一个代表国际组织,一个提问,一个答辩,有时利益不同,但彼此总能心领神会。 在美丽的巴黎,老友马燕生成为我家的座上宾。老同学间和亲朋好友间的聚会,我们都愿意约上他(夫人杨薇常年在世界各地忙生意),我们把盏对饮,纵论世事,笑谈人生,人过中年的我们,更加珍惜时间铸就的友情。 后燕生调离巴黎,去欧盟总部履新,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最近,英三班把《外附画册》写班史的任务交给了我俩,让我又一次找回了当年外附采访组的感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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