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入校40年聚会”上的发言
商尔佳
我1964年秋入学,1969年初就离校了。虽然时间不长,但经常回忆,非常安宁,非常快乐,是我的幸福童年。
我在附校有个外号“高尔桂”,是一位老师对“商尔佳”的误读。我开始有点反感,后来接受了,因为我觉得这名还不错:“高”而且还“贵”。从那时起,我学着做一个高贵的人。现在我发现,我没有学会高贵,但我学会了拒绝低俗。在当今社会,低俗有时是很实惠的,但我拒绝!这是附校教我们的,怎样做人。我纳闷的是:我当时那么小,9岁入学,离开的时候也只有13岁,这么深奥的问题,各位老师是怎么教给我的?
还有一件事:一次休闲中遇到了俄四的刘浙张和宋协民还有他们的几个朋友,宋协民介绍说我是他40年的朋友,9岁时就同学,怎样集体生活,之后又怎样交往,怎样一同长大。这几位朋友——都是四、五十岁的北方大汉——非常感动,羡慕我们能有这么知己、这么长久的同学,并说他回去就找,也找他9岁时的同学。我知道他找不到,因为这种交情不是“找”出来的,是“处”出来的。
我觉得:如果有一个人,你和他交往了4年,他算不算朋友、和你有没有交情,还得想一想;但如果有一个人,你和他已经交往了40年,那就不用想了:一定有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