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从地球的地理位置看,智利是距中国最远的国家。北京已是深秋,智利却是百花争艳的春天,首都圣地亚哥空气清新,一片生机盎然。浩瀚太平洋的相隔使我们感到智利的遥远和陌生。
2005年10月,我参加政府代表团到南美考察。10月26日上午,我们到智利国家计划部进行公务活动。在计划部门口,我们正准备进去,一位身着西装的中国人向我们走来,并主动与我们打招呼:是中国国家发改委的代表团吗?在确知后主动介绍:我叫宋风,是你们今天公务活动的翻译。我们一行10人,团长一一向他介绍,指着我说:宋协民。宋风眼睛一亮:你是外附的吗?我吃惊他怎么会知道我。他马上说:我是初三西的,你的名字我在外附网站多次看到。我真是感到既意外又惊喜,在这儿会遇到外附的校友。
公务活动进行的很顺利,宋风的翻译非常出色,我虽听不懂西班牙语,但是从我们与智利官员的交流和他从容流畅的翻译以及外方人员的反应看,他很棒。后来得知,中国大使馆很重视我们的到访,指定宋风做我们的翻译。国家发改委主任马凯先生到访智利时也是他做翻译。我后来与薛春华说起宋风,他们都熟识,她也认为宋风的翻译是很好的。
晚上,我们约在酒店继续聊。说起了许许多多彼此知道的校友。例如他熟悉鲍海廷,关系不错,我告他老鲍与我现在一起工作。他说起他们班我认识的陈峰,告我最近得知陈峰的父亲是大名鼎鼎的飞虎队成员。他还说起低我一年级的沈利锁在中国驻智利大使馆工作,同样他们班的张培明在智利定居生活(可惜我第二天一早就离开智利,没能与两位校友见面)。……
宋风是1963年初中进外附的(老鲍说他原来叫宋江,后来改为宋风),1968年参军离开外附。后来因是外附的学生,经附校李德恩、邱惠芳老师推荐,被外交部从部队抽调到墨西哥留学。学习后在外交部工作,曾在西班牙使馆工作过,其时我们年级西语班的季晓东同学在那儿学习,所以他们很熟悉。再后来,宋风从外交部调到北方工业公司工作,1988年到智利。我看到他的名片上写着“智利圣光贸易公司”、“智利中国商务文化服务中心”。与他交谈时听的出,他在智利干得不错,由于自身条件不错,语言能力强,公司的生意做的扎扎实实。
宋风对外附的感情很深,他每年回国至少40天以上,每次都要见见同学和老师,并平时经常登录外附网站,了解关于外附的事情。他已在网站上看到今年12月初“外附沙龙”活动的消息了,遗憾不能回来参加,但是已将这个消息通过电子邮件告诉了其他经常联系的同学。他说附校的老师给他的帮助和教育让他受益一生,终身难忘。他对我说起了1968年离开学校去当兵的那一天,父亲去接他,班主任邱惠芳老师帮助他把行李打好,细心的检查每一件东西,并一次次的嘱咐他要不断学习进步,当个好战士。入微的关心,谆谆的教诲,他父亲在一旁看在眼里,感动在心上。后来父亲对宋风说:从没有见过这么好的老师,你的父母做的都赶不上她。这是37年前的事了,宋风跟我说的时候仍然是非常感动。那时他还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如今已年过半百,女儿也早过了他那时的年龄了,但是外附的师生情、同学情永远在他的记忆里,无论走到那里都忘不了。他经常惦念着教过他的老师,经常想念朝夕相处的同学们。2003年,在香港从事律师工作的高培基校友(1963年高中入校,西班牙语)到南美讲学顺访智利时,宋风安排了一次“外附小聚会”,有校友张起功(使馆商务处官员)、邱玉洁
(使馆领事)参加,很开心。2004年国庆节,他与在智利的几位外附校友沈利锁、张培明、韩平伟、邱玉洁欢聚了一次,虽然只有五个人,但是大家深感外附培养的情意随着岁月的流逝,越来越深,越来越显珍贵。
我知道宋风对外附的深厚感情还来自于他的外附之家。他的夫人韩平伟也是我们外附的校友,两人是同班同学。现在他全家定居圣地亚哥,韩平伟在外交部退休后现在担任圣地亚哥一所中文学校的校长。在南美,台湾的民进党采用投入金钱等手段在拼命拉拢华侨,在华文的教育上也是大打争夺战。韩平伟的中文学校宣传中国,倡导中华文化,反对台独,做着可敬可泣的事情。本来韩师姐是和宋风兄一起到酒店去看我,可是我们在外面活动回来的较晚,她有事先走了,遗憾没有见到,我到真想与她聊聊她的中文学校。
第二天我就返程回国了,但是圣地亚哥与宋风的巧遇(还有与薛春华的见面)使我这次出访非常难忘和丰富,回国后还经常想起他,我们相约北京再见。宋风兄,回国时别忘了联系!
2005年11月24日 于东北尼尔基
图片说明:(上起)
1、宋风为中国代表团做翻译
2、作者与宋风在圣地亚哥合影
3、智利使馆2004年国庆招待会上,左起:
宋风、邱玉洁、张培明、沈利锁、韩平伟
(图三为邱玉洁 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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