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夫妇探讨(三)
负隅顽抗 另一次吃饭时发生的事。 “XX同学!你怎么搞的!” 我听了心里咯噔一下。恍惚回到当年在课堂做小动作被老师突然点名,一下子懵懂了。 只称名,是亲昵地表现。加上“同学”倆字,立即有了质的改变。其实问题很简单。同学夫给大家上茶时,用的茶壶茶碗不是一套的。但同学妻宛如小学一年级的老师,“一加一(必须)等于二!”,“上”字一定是“一竖一横一横”的笔划,不可错了规矩,不可乱了方圆。 同学夫笑笑,没有作答。继续用那不配套的茶壶为大家斟茶续水。 同学妻见戒勉谈话没起任何作用。于是音调升高。 “XX同学,你听到没有!” “他就这样,错了,还不承认。”同学妻向一应在座的同学们控诉着。 “我没说什么,是不是。”同学夫态度特别好,极有修养。但明摆着的口服心不服,以实际行动抗拒改造。或已极富经验,取“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之策。 “你还要强辩吗?!”声调和问题都是不允反驳的。 夫依然故我。 不知道这算打平手还是算哪方胜。从声音和字数多少,当是同学妻为尊,但同学夫的避重就轻、软硬不怕、滚刀肉、牛皮糖、打死谁都不认错的既定方针,终不失大节。 此类可定为:烤白薯型。
烤白薯型:属于此类型的两个矛盾体,烤炉和白薯,有如同学妻和同学夫。不用想了,妻是烤炉、夫是白薯。妻滚烫、夫顽抗。 但此类型也有意思,如秤杆和秤砣,谁也离不了谁。光有炉子没用,烧的再热,烤谁去?总得有愿意烤的,那就只能是白薯了。白薯从土里刨出来,水汽很大,要在大太阳底下晒几天,才能入窑。蒸、煮都一般,唯独是越烤越香。烤透了的白薯,除了皮皱开裂,还会流出糖稀来。说白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是烤出了水平、烤化了感情、还能烤化什么?请各位指导。
鲜花牛粪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多指好女嫁给赖男。 我认为绝不能拿这句话来形容外附同学夫妻的婚姻。因为,外附男当年也是百里挑一选出来的,怎么能是牛粪?且相貌也是经评委们鉴定过,是端正的。怎可能有像我们这么“端正”的“牛粪”。或者,上哪儿去找像这样的牛粪去! 从另外一个角度考虑一下这个问题。鲜花假如不是插在牛粪上,而是插进花瓶里。颜色格调那没的说,相得益彰。但就花瓶里那点儿清水,花能有百日红吗? 想想还是插在牛粪上比较好。营养充足、滋润健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