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生活 汤大钢: 63年入学那天我到的早点儿,与老师多说了几句,可能印象深点儿,加之也是带着两道杠去的,老师就提议本人平调了.可再选时,就减了一道杠,再没过多久,就没职务了并落下对官职的郁闷.至今连组织都不在了.记得清楚的是当年和我相似走下坡路的还有维星.不过后来他比我进步,我记得文革时老师让写的批判稿(也许应为语文作业)我都大部分拷贝他的或由他提供可抄的资料(他有信息来源),而且达乒乓球和篮球我都是拷贝他的.可惜后来见面少了。 王晓京: 我记得那年冬天,盥洗室长长的一个水槽摆满整只的冻黄羊.我们去伙房帮厨顺便能带回来一些羊拐.一时间在教室里玩拐成风. 不知道,现在内蒙还有没有黄羊了. 电视里动物世界之类的栏目好象也没提过. 赵伟: 现在“黄羊”已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因为现在已经很少了。我们“吃”的时候,内蒙草原很荒凉,野生动物还挺多的现在城市化把动物的家园逼得越来越小了!记得有一部电影《千万不要忘记》里,主人公因小资产阶级思想,在休息日去打猎,打回一大堆“野鸭子”去卖,应该是大城市郊区,现在哪还有?!现在想想,可能我们“有幸”吃过黄羊!! 王大卫:外附医务室还是不错的. 记忆一事:入校不久,流感(亦或流脑)横行.校医们自配溶液给每位同学喷施鼻孔及喉头,已期预防.很认真.现在难找此类从医者了. 陈晓燕: 看王大卫一说喷药的事,马上嗓子眼就尝到了一股特殊的苦味。味觉记忆胜过事件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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