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木头”
那边“木头传说”都传到8啦,可全是施耐庵和罗贯中的传法,要没个雪芹师傅的腕儿劲儿,还不好接传。这回校庆见了林三松老师,我还为此惭愧来着。
不是第一回见木头儿。校庆前一天节目预演,北京饭店宴会厅的台上倒明晃晃地大灯照着合唱团,台下根本没观众也不给灯。黑暗中猛见木头儿 --- 当然,那时我们朗诵指着他,都毕恭毕敬地喊“木导”---,眼睛一亮:那“十洲云水”的扬州师傅*太厉害啦,我去搓澡顶多少层泥儿,咋他一“云水”竟搓掉了岁数!太不公平啦!转眼一想,谁让你没“轻柔西子”来着,那才能让人“借用鸟语,幼嫩”!没容我羡慕完,就被木导胡乱抱到了一起,还抱了谁了,也没注意。
平时网上,虽然口上毕恭毕敬叫着穆社长木头儿忙领导后来木导什么的,其实心里也没太畏过,不就校友儿当头儿了嘛,人自己都跟老百姓似的!我小卫那张豆腐刀子嘴就从来没对这“头儿”软过。可这回不同!亲热归亲热,平时爱软不软硬不硬的,反正这回我导演你们都是我的狼!“朗群”们除了还在天上飞的基本来齐了。往那儿一坐,大家都瞧木导的脸,没一个敢怎么着的,脸脸虔诚。木导不知导过多少大红灯笼西子白条鱼印象各运开闭幕式什么的,反正导我们这个五大洲四大洋拼成的朗诵简直轻车熟路。可又不敢懈怠,不管你朗过没朗过诵,上没上过台,也不管你惠杰是不是胸有成竹,还是晓帆那儿早就跃跃欲试,就是信不过你们!木导在朗群们的肃静中,严肃地激情地带着面部表情地通读了一遍由木导编辑的诗;看看有“女领儿”这样不灵光的,不放心,再耐心通读一遍全诗,感动得朗员们没这份才气也得有这番勇气啦!--- 第二天台上朗群们的表演就是百分百地按照木导的指令做的,所以掌声如雷经久不息连幕都谢不了朗群们自己非得毅然决然地恋恋不舍地自己走下去不可 --- 这是后话,可见木导功底,更难能可贵的是我们11位朗友从没一次11位聚齐了一起排练过,有时全靠木导意念和眼神儿,要说这朗群也够神的!--- 然后就是小动作,小卫姐说,再往前上一步就掉台下啦----这时也就小卫姐敢发言,而且还少了平日的力度 ---- “掉台下?那就退后几步也得再往前上一步”,没商量!“吃懒龙?!耶!”,木导示范的那动作,那贼亮贼亮的眼睛发出的光。。。我至今想起来还觉得木导那时真看见热气腾腾的懒龙了!这才是导演的精髓!把不可能的事变成现实,像这次校庆。。。
要说木导就是比张导陈导们好!别的导都弄钱规则,我们木导反过来犒劳我们。大老远儿的从澳洲背回来的建校51周年那年的挂历,演员人手一册,还s气白烈地央求我们不砍白不砍坎了也白砍白砍也没砍成他木头。然后还亲自撰文,把每位朗友的丰功伟绩记录在册公布于众,以备日后求职方便!难怪晓帆感动得说:“穆导除了编诗导诗(我按:就是,多不容易!从上贴了那么多各体的诗和散文中提炼出几分钟的还得朗朗上口的朗诵诗,又要隆重又要感人又要幽默轻松,非社长莫能!)还要负责把每位朗友表扬一通,苦力的干活”!天下哪儿找这样的木导去!木头没砍成,反倒觉得欠着木头儿,这才叫真本事!
有一个美丽的传说,昆明湖帆舟伴琵琶唱歌。。。乌蓬船上,强烈要求增设“校斯卡”金像奖颁奖仪式!这“校斯卡”导演金像奖非我们木导莫属!
此文也可为木导“《评说朗银》之二”续,“评说朗银”里,木导竟然谦逊地“木头只有属黄花鱼,溜边了”。
(* 见小芒兄在自己班里的腐败自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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