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老木头笔下的美丽的挠力河今日美景 - 外附校友联谊会

今年8月12日，随各地知青组成的重返黑土地还乡团14人，重新踏上阔别36年的黑土地。并于16日来到老木头笔下，令无数校友和高卢洋粉絲儿神往的美丽的挠力河畔，并留下珍贵的照片。

8月的河水还是满草甸子，水不小。02年会去时，那梁口还在，现在只剩几个大桩戳立在那儿啦。

这几艘船很差劲儿。不是懂行的排船师傅排出来的，平底、平帮，划不快。行话说：不走道。划这种船偷鱼，没戏！

从捍桩的大架子上拍的梁口全景。河中间被隔断的那一排就是梁口。老木有恐高症，这是两腿转筋后的成果！容易吗！

斤半的小狗鱼，学名应该是梭子鱼。牙齿很利。木头就知道，这鱼汆丸子一流。

这就是连接在梁口上的“鱼窝子”。下鱼时，一晚上可从里面捞出近万斤鱼。

茫茫荒原在天涯，潺潺碧水映晚霞。习习清风涟漪起，默默词赋伴春华。

梁口的迎水面。密密的竹箔截断了鱼通向乌苏里江的路。前面戳着的老木头，当年就是在这梁子上玩。要一口气潜到河床底，检查大箔有无漏洞，开春要闯箔。满漕水，水深达6米左右。

10连的乡亲们听说还乡团要来，早早的互相搀扶着来到了队部，切开了自种的西瓜，端出了糊的苞米，等我们。10连己不是当年全盛时期，150多来自各地的知青，200多老职工。大部份土地己包给外来户种水稻，明年老10连的职工都将迁往场部，这里将成为种植点。国家不再投入资金建设了。老职工去世的去世，调出的调出，随子女的随子女，搬场部的搬场部……，仅有20几个人都出来迎我们。看着一派衰败景象的连队，老职工们改善不大的生活，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滋味涌上心头，是伤感。“团”里的大款们直往他们手里塞票子。下次再来，连里就可能没认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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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战火纷飞的乌苏里江呈现一派和平景象

在这里，有人为了爱，不畏生死，可见平静的河水之下的巨大活力。

设平均一条鱼5斤，1万斤等于2000条鱼（没算错吧？心里直扑腾）。

设每夜工作8小时，480分钟，平均每分钟起4条鱼。我要是那个捞鱼的，我得幸福得哭出来。

现在可能没那么多的鱼了。要不然，咱去。身子板可以，游泳很可以。咱去了，自己脱贫不说，也终于实现梦想，可以当上了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了不是？

有道是“清早船儿去撒网，晚上回来鱼满舱”，哦，搞错了，这是洪湖水浪打浪。

那就是“赫哲人撒开千张网，船儿满江鱼满舱”，也不对，这饶力河的水还没流到乌苏里江呢。

这里只能是饶力河，撑不开那么多的渔船，万一把那梁口破坏了，还得落下一罪名----放跑了这么多的鱼！照现如今的理解，那是上游网箱里养的鱼让大水给冲下来了。下游的人民真是幸福死了。

时值岁末，很多事情就都有点儿要“剩蛋”了。那位呕同学八吗一边增兵打仗，下着炸弹杀着银，一边儿领和平奖。哥们哈根开的会好象一点儿都不哥们儿！发达国家发达差不多了，最近把高污染和高耗能的产业也差不多都搬到别的国家去了。这碳是打S谁都要排的了。

关心了一哈世界大事，再关心一哈咱的网。不得了，惠杰领导提出了质询。枯？哭？木头赶紧着坦白交代，尽管去国多年，政策还是懂的。不老老实实的，后果很严重！

答一：外附人数学不好的说法，教数学的耿老师不同意，木头也不同意。咱老木什么代数、几何、三角，每次考试，两节课一个半小时，30分钟做完，交卷，还得100。有成绩册可查！非吹牛也。

答二：起鱼也非吹牛。关于那张照片。该照片是02年还乡团时照的。那个鱼窝子，比木头当年的窝子小了一半不止。而且做在了大箔的迎水面。木头捞鱼时，那窝子在背水面，乃是倒等腰三角型，每边长3米，外铺两块跳板，两人侧身可过。12连队部的梁子长，故装有两个鱼窝子。

俺们不“起鱼”，俺们是捞鱼。捞鱼的傢伙事儿是个大抄捞子（参见老木弯腰提着一条小狗鱼那张），大抄捞子有80公分长，40宽，兜网深50公分左右。起那一捞子，150斤鱼！

从鱼窝捞鱼每年也就是20天左右，即霜降后，封河前，被堵在梁口以上河段的鱼都想着要到乌苏里那个江去过冬。鱼是群体活动者，白天有鱼来探路，看到梁口前鱼群吐的泡泡，晚上肯定要安排起鱼啦！春、夏、秋捕鱼主要是丝挂子、圈网、旋网、淌网等。

值班起鱼至少两人，因为捞子捞满的话，凭一个人的力量是无论如何弄不上来的，得有另一个人在前边用粗绳帮着提那捞子。说实话，起那一晚上鱼，比现在去健身房练举重也差不多。而且衣服裤子全湿，猫总围着我们梁口班的银转。

咋就凑够这一万斤呢，那鱼窝是分成两边的，上鱼时每边满下子差不多有两捞子，这就是300斤！不到3分钟！接下来是大半下、半下、也就捞个五、六下，就挪到那一边去捞。一个窝子一趟起个7、8百斤吧。两个窝子呢！两个窝子捞了，回烤火房米西米西。等不到半小时，再去，还是这么多！不服？！上鱼最旺是晚上10点到凌晨2点，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傻冒鱼总爱赶夜路，眼神儿不见得比老木头好到哪儿去。

捞进囤里的鱼第二天马上有车来拉，别说什么团部、师部，远至牡丹江、哈了滨都知道挠力河出鱼。当然不是每天都能捞一万斤的。60年代末，木头们刚去还多些，后来银越来越多，鱼就越来越少了。等小卫马去，就没鱼啦！

唉，可惜了。惠杰失去了幸福的流泪的大好机会。木头是幸福的都流不出泪了。

另转贴一段小文，是比木头们还老的北大荒银。看他是怎么整鱼的，下三个钩睡一觉就起三条大鱼。和老婆一晚上用鱼叉叉两麻袋鱼！鱼叉，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还是晚上，那么大一条河，基本上就是闭着眼瞎叉就行！吃一冬天啊！至少五、六百斤鱼吧。

'拜读了你的“打鱼专辑——钓鱼乐”文章中“低成本，高收获”激励我想写一小段回忆。说写就写，题名就叫“低成本，高收鱼”吧。

五八年夏天我因患肾结石住裴德医院回二队（三连）休息。班里有人说机务排常有人用青蛙钓很多鱼回来，你去机务上借用渔具试一试还不行? 如是我借来了，这渔具很简单——在一根十几米长，粗如绳索的网线上，一头每间隔40——50cm就拴上一个大鱼勾（懒勾）。我只借到一根，上面有三个鱼勾。上午我到水泡子里抓了三个青蛙，每个勾上绑上了一只，准备下午出发。二队离饶力河边的一个深水区哟15000米，我把栓好青蛙的鱼勾扔到了深水里，这边的网线头栓在一棵柳茅子根上等待着鱼儿上勾。我带来一本小说是在我国出版不久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看啦看，看到睡着了！我猛醒来，太阳偏西了，心想，上勾的鱼也许早退勾跑了。我解开网线一拉，手上感觉沉甸甸的，鱼在水里左右摆动的力气也不小，提到岸上一看，两条鲢鱼一条黑鱼，都是4——5斤一条，高兴的回到帐篷。没有灶，草皮子累成；没有锅，用大脸盆；没有盐和调料，就用泡子的水煮。半年不见肉了，清水煮鱼更是香。往后没退休前再也没钓过鱼，因为没有星期天，不像机务人员有夜班，再往后有了‘家’，就是有点时间也没时间去钓鱼，要抚养孩子；整休房子；种菜园子-------七、八十年代的时候，一到了冬天，有时候在晚上到七里伈河大桥上下冰层尚未封合的流水处叉鱼。买一把鱼叉，按上一个木棍就行，还用不着找鱼饵，成本也低。有一个晚上我和老伴叉了两麻代狗鱼，吃了一个冬天，也是很开心的。

以下是引用倪庆云在2009-12-14 16:01:00的发言：

有道是“清早船儿去撒网，晚上回来鱼满舱”，哦，搞错了，这是洪湖水浪打浪。

那就是“赫哲人撒开千张网，船儿满江鱼满舱”，也不对，这饶力河的水还没流到乌苏里江呢。

“清早船儿去撒网，晚上回来鱼满舱。”就是这么回子事儿啦，浪里格浪吗！

看木头划的那船啦？用的是王辉说的长桨，学名叫“棹”。4片丝挂子，挂上800斤鱼，船帮差一寸就进水了。

穆社长是真正民选，怀疑社长等于怀疑自己。很早，我们已经从经常怀疑自己过渡到了经常不怀疑自己。

挠力河真好啊。起码吃不愁。鱼吃多了，也不坏事。冲绳人出了名的长寿，就是吃鱼。记着什么健康专家说的话，人过一周，要运动两次，要吃鱼一次。社长和小卫吃鱼出身，寿可逾百年。等什么时候，饥饿两天，听社长说吃鱼。

这些照片珍贵。当年，托尔斯泰，和列宁，都是在河边或者湖边看书，那到了后来，都那样了得。

最近去了上海，数数的劲头儿应该是这么带回来的。入乡随俗，也算是我的优点。

黑土地，北大荒富的流油真不是夸张的说法。要不怎么有“棒打獐子，瓢舀鱼，野鸡飞到沙锅里。”呢。野鸡往锅里飞没见过，但已经进了锅的野鸡是米西过滴。那棒打獐子的干活真是看见过。

要说明白这事儿得先讲讲冰是咋回子事儿。刚封河的冰，别看薄但可以走人，开春的冰很厚，但一踩上去就酥了。老职工讲，刚上冻的冰是横茬的，天暖开化时节，就成竖茬的了。竖茬的冰象一把把利刃，狍子也就是那些“獐子同学们”都不穿鞋。而且它们那蹄子间都是软组织，很容易被冰的利刃划破。当年木头的漂亮高筒雨靴，没嘚色两天就被大豆地里的薄冰给划破了。还有，傻狍子都跟刘翔学的，总想整点儿跨栏动作，不想想，人家刘同学脚底下可是耐克！光蹄子的也想牛叉一把，结果蹄子满是口子，跳跳的就跳不动了。疼啊！站在那儿，等银过去，一棒子一个。所谓“棒杀、棒杀”就是打敲傻狍子这儿来的。银呢，那可是贼乎多了。脚下虽非耐克，但是穿着“踏雪板”，注意啊，是“踏雪”非“滑雪”板。踏雪板比滑雪板宽，不是要比速度，只是想在松软的雪地里不往下陷。木头在《北大荒》里讲过，大雪半人深，一脚踩下没到腿根。远远看去，银只有上半身在往前晃。踏着那玩意去欺负腿脚受伤的同学，良心那个。

冬天封河后，水源不继，冰层逐渐加厚，鱼自然就挤到一起。从透明的冰面上往下看，一群群的鱼就在冰层下，也不动。冷啊！60年代初时，蓝球场地那么大个地界儿，俗称“网窝子”，一网下去，起三万斤鱼啊！第二天再去，还能起个五、六千。这就叫，“鱼过千层网，网网都有鱼！”那些网窝子，就叫“三万二”、“一万八”！

到木头去的时候，已没这么风光了。一网起个三、五千斤都算好的了。

但时不时的还有鱼多的时候。一年秋天发大水（注意啊，是秋天，不是开春鱼产卵的季节。），满河都是鱼苗，小鲶鱼、小狗鱼、小黑鱼，才巴掌大小。这么小的鱼，俺们是不抓的。丝挂子的眼是有规定的，小鱼、年轻的鱼、儿童时代、学前班的鱼都不许捕。可是太多了，老职工就拿个小抄子，站在河边捞，每家都弄多少麻袋，吃不了就喂猪。那年，猪可是大吃了海鲜（河鲜）宴了。

还有一次，七里沁河一个小窝子，打了个小洞，也就是炒菜锅大小。把小抄捞子放进去搅一圈，出水就是五、六斤鱼，能连捞好几捞。过20分钟，再捞，又是几捞。一晚上也出几百斤鱼。就跟捞饺子似的。在梁口的鱼窝子里捞鱼也跟捞饺子一样那地界儿，离连里有十来里地呢，木头们都轮流去蹲过小宿儿。很惨，就是点堆火，在野地里站一晚上。

那时，吃鱼还挑挑拣拣的，要吃三花五罗，要吃罗锅鲤子。2斤的鲤鱼都是学前班的，俺们都不碰。太年幼了！鲤子吃5斤左右的。冬天吃生鱼，只吃那两片肉，鱼头、鱼架子就堆在外面冻住。多了还码整齐，跟柴火垛一样，一大排！当然，俺们的标准也很简单，就问“能吃吗？”“能！”就这一个标准。不象现在，“经什么什么体系验证”，吧吧吧，啦啦啦。

在此，得为小卫马同学说句公道话。她真没怎么偷过鱼吃，真的！向XXX保证！可能顺过什么其它的东东。不过她没跟我说过。

惠杰的怀疑不是没道理，现在听起来都跟天方夜谭似的。要不是亲身经历，我也不信。当然，信是有代价的。十年青春。

外附银没几个不谗的是坚决性的。好吃很正常，大多数人如是。但好吃又做的不多，不客气的说法是“上层次了”。也就是“美味知其所以然”，到此境界就不会被味精啊，什么粉啊之类的蒙蔽了。因为，银是很容易被蒙蔽的，更何况还有专门干这一行的。

惠杰心细，从《和平门》、《外附人》、《天上的学校》，到《世界有了我们更美丽》（木头多少影响市容，到哪儿都躲着城管走。），数百篇文，上千张照片，不得了。

现在又惦记上了“鱼丸子”的干活。木头当年折腾鱼，并非是悟出了什么，恰恰是闲的有劲儿没地方使。要是一天到晚“Good good study, Day day up！”忙活着，也没这精神头了。

首先，不是所有的鱼都适合做鱼丸。鱼腥味儿大的，如：鲇鱼。蒜瓣子鱼肉也不好，不好“打碎”。如：桂鱼（当地叫“敖花”），鲤鱼等。太小的鱼不好，不出肉。

狗鱼最好！肉细嫩，不腥！木头照片上拎着那条，太年轻了。那种鱼通常不入俺们的法眼。大狗鱼有7、8斤的，那体型就比较拉风了！得一米长短了。

肉片下，剁成泥，边剁边淋些水，和水打馅的原理一样，一是鱼丸嫩，二是不黏刀。

馅剁好，将葱、姜切细末，加进馅里，加盐。可略多加点儿，鱼肉很吃盐。少撒些白胡椒。

架火，锅放大半下水，一定要冷水。将搅拌好的鱼馅握在手里，从拇指和食指间往外挤。通常，元宵一半大小即可。水开，鱼丸浮起。OK！抄家伙吧！

俺们那会儿，到此就行了。因为，也没别的东东好放了。真正的原汁原味！鱼丸鲜嫩，能象豆腐脑那么嫩！汤也极鲜美！

以下是引用刘惠杰在2009-12-14 10:45:20的发言：

挠力河是一条美丽的河。

在这里，有人为了爱，不畏生死，可见平静的河水之下的巨大活力。

侃挠力河和它的魚是木头的专利。他思绪一开闸，刹不住，好几天插不上话。

爱情是永恒的主题，惠杰浪漫，提起了为爱的死魂灵。我们还乡团在挠力河畔怀旧的时候，上海知青借这个机会，联系红旗岭农场，在场有关部门的协助下，迁走了被马兴林杀害的李月萍的遗骨。尽管时隔近40年，但这个悲惨的故事没有被忘却。爱情是美好的，从古至今，女人引无数英雄折腰。

以下是引用穆小芒在2009-12-18 7:27:47的发言：

在此，得为小卫马同学说句公道话。她真没怎么偷过鱼吃，真的！向XXX保证！可能顺过什么其它的东东。不过她没跟我说过。

这年头，还有正直的银说句公道话。谁打小报告说俺顺过魚，害得老木向纪念堂里躺着的伟人保证。据可靠调查，靠打小报告度日的人混的都不咋样，没有尊严。也不会有好下场。

虽然俺没怎么食过挠力河沟里的魚，但大西洋和印度洋里的野生魚可没少造。老木头近水楼台将挠力河里的大魚小魚通吃，破坏了祖国的资源，该怎么着？

以下是引用倪庆云在2009-12-18 12:06:00的发言：
前几天，奇梅大姐和俺通电话，对老木头“偷”鱼的行为，予以了严厉的批判，只因师姐的电脑有些闹病，故而委托俺发表此帖，并严正指出，这种把好东东独享，不与大家分而食之的行为，实属毫无组织观念的典型，绝对不能轻饶。第一步，先把那个“酷”字封号撤销，换成“木古”字封号；第二步落实“砍木头”方案，并加以实施。[em01][em01][em01][em01][em01][em01][em01][em01][em01]

有鉴于梅姐竟然策划“砍木头”，决定启动紧急预案，最近将在澳洲中部红砂漠人迹罕至某地躲一阵儿！

以下是引用史晓帆在2009-12-17 23:41:24的发言：
老木，酷就是酷。

谢谢晓帆，这个“酷”字乃是酒入口，喝得晕晕糊糊的样子绝对很拉风。可惜老木见酒就迷糊，两口就钻桌儿。不行，很没出息。

以下是引用马小卫在2009-12-19 13:25:25的发言：

侃挠力河和它的魚是木头的专利。他思绪一开闸，刹不住，好几天插不上话。

谢谢小卫还乡还特意到12连去看看。令木头十分感动。照片上挠力河里一根根东倒西歪的大桩，可能还是木头在的年头捍的。02年回去时，那捍桩的大架子还在。逐渐都没了。不知再回去时，挠力河还在不在了。

以下是引用穆小芒在2009-12-20 20:49:40的发言：

老木：还真不是特意地，那天是安排去10连原胡远武连长的儿子承包的地界钓魚吃，那魚塘引的是挠力河的水，塘就在12连村口。听说己到打漁队的梁口，乘机溜过去，替老木头怀旧。别忘了，我一开始也分在打漁队了，因为你们男生不理我，我一气之下才去了10连汇大部队去了。

挠力河己升国家级，没不了。要真想回去麻利儿的，别光忽悠。

以下是引用高奇梅在2009-12-21 9:58:50的发言：
社长，红砂地肯定是缺水的地界了，小心被烈日晒枯真的哭了，还是酷酷地早点回来让大家砍吧。何况你的社员，特别是小卫马一到关键时刻是绝对舍不得真下刀滴！

俺谁都不惧，就怕梅姐提社长请客事。社长假瞢假事儿的说请客，俺咋也得客气一哈，结果人家就坡溜驴啦。没砍着木头的血脖，梅姐这架式是不饶俺。那还有一个班的社员呢？还是梅姐圣明，过了那村，真不知啥时有那店呢。及时行乐就对了。明年，老木又长了一岁，又逢本命年，不破点小财说不过去吧。

梅姐，木头怎么也不会躲到那个只有袋鼠才拉什么什么的地界儿去。这几天，木头天天海里泡澡去，舒服啊！开始放假啦！

现在的计划是，要晒的黑一点儿，再黑一点儿！最好能晒成乌木，据说很值钱，还有银专门收藏。闹不好，可以换顿饭吃呢？！

以下是引用马小卫在2009-12-21 16:08:55的发言：

挠力河己升国家级，没不了。要真想回去麻利儿的，别光忽悠。

哎，天地良心啊！是你眼框子高，看不上吧。马上奔10连同学哥儿那儿去了。老实交代！

以下是引用穆小芒在2009-12-22 17:57:03的发言：

哎，天地良心啊！是你眼框子高，看不上吧。马上奔10连同学哥儿那儿去了。老实交代！

打漁队尽是有贼心，贼胆小的面瓜。瞧咱10连，有为了心爱的女孩不落他贼之手，搭上命的主儿。眼框子再高，也斤不住穷追不舍嘛。

以下是引用穆小芒在2009-12-22 17:33:36的发言：

梅姐，木头怎么也不会躲到那个只有袋鼠才拉什么什么的地界儿去。这几天，木头天天海里泡澡去，舒服啊！开始放假啦！

现在的计划是，要晒的黑一点儿，再黑一点儿！最好能晒成乌木，据说很值钱，还有银专门收藏。闹不好，可以换顿饭吃呢？！

经专家测定，这乌木的比重比水可要大多了，入水即沉决不会浮在水面上。咋办？

以下是引用穆小芒在2009-12-22 17:33:36的发言：

梅姐，木头怎么也不会躲到那个只有袋鼠才拉什么什么的地界儿去。这几天，木头天天海里泡澡去，舒服啊！开始放假啦！

现在的计划是，要晒的黑一点儿，再黑一点儿！最好能晒成乌木，据说很值钱，还有银专门收藏。闹不好，可以换顿饭吃呢？！

老木：大活人晒成的乌木值不了几个钱，女人还叫个黑珍珠，男人叫个啥黑X，淹成的咸肉就更…，肉不嫩了，咬不动。别为了成乌木老沉在海里，怪可怜，还值不了20元？别为20元请10几个人的大歺，糟蹋了外附的社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