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附校友联谊会

标题: 悼念苏兰兰同学的感人文章 [打印本页]

作者: 马小卫    时间: 2009-8-31 07:20:47     标题: 悼念苏兰兰同学的感人文章

<p><font face="幼圆" size="4">在公告板讣告栏下发现了多篇感人的悼念苏兰兰同学的文章,帖在这里,让更多的同学读到。</font></p><div align="center"><table width="660" id="table2" border="0"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3"><tbody><tr><td width="660" bgcolor="#f5f5f5" style="WORD-BREAK: break-all;"><img width="16" height="15" src="http://www.waifu.com/www/news/images/bbstitle.gif" border="0" complete="complete" alt=""/><font color="#336699">史晓帆</font> 于 2009-8-12</td></tr><tr><td width="660">惊悉苏兰兰学姐英年早逝,无限惋惜,深表哀悼!<br/>苏兰兰,一个飘荡在少年校园里的名字!</td></tr><tr><td width="660" bgcolor="#f5f5f5" style="WORD-BREAK: break-all;"><img width="16" height="15" src="http://www.waifu.com/www/news/images/bbstitle.gif" border="0" complete="complete" alt=""/><font color="#336699">贺卫国</font> 于 2009-8-12</td></tr><tr><td width="660">悼念苏兰兰,怀念苏兰兰。</td></tr><tr><td width="660" bgcolor="#f5f5f5" style="WORD-BREAK: break-all;"><img width="16" height="15" src="http://www.waifu.com/www/news/images/bbstitle.gif" border="0" complete="complete" alt=""/><font color="#336699">马君海</font> 于 2009-8-12</td></tr><tr><td width="660">沉痛悼念苏兰兰校友. <br/><br/>我和她在小学,中学和大学都是同学,校友. 当年是远学雷锋,近学<br/>苏兰兰. <br/><br/>怀念她! 纪念她! 远近都要学习她!</td></tr><tr><td width="660" bgcolor="#f5f5f5" style="WORD-BREAK: break-all;"><img width="16" height="15" src="http://www.waifu.com/www/news/images/bbstitle.gif" border="0" complete="complete" alt=""/><font color="#336699">宋协民</font> 于 2009-8-12</td></tr><tr><td width="660">与苏兰兰一起在部队几年,她的坚强和执着给部队战友留下深刻印象。痛惜一位校友、战友离开我们。</td></tr><tr><td width="660" bgcolor="#f5f5f5" style="WORD-BREAK: break-all;"><img width="16" height="15" src="http://www.waifu.com/www/news/images/bbstitle.gif" border="0" complete="complete" alt=""/><font color="#336699">马君海</font> 于 2009-8-13</td></tr><tr><td width="660">接苏兰兰生前友人胡新明大姐的通知: 北京吊唁活动将在八月十五日至八月十六日举行. 苏兰兰的女儿亮亮将在木樨地22号楼4门12层24号恭候大家. 时间未做规定. 希望同学们前往向兰兰的骨灰示哀, 并慰问兰兰的母亲丁文阿姨和女儿亮亮.</td></tr><tr><td width="660" bgcolor="#f5f5f5" style="WORD-BREAK: break-all;"><img width="16" height="15" src="http://www.waifu.com/www/news/images/bbstitle.gif" border="0" complete="complete" alt=""/><font color="#336699">杜艳</font> 于 2009-8-14</td></tr><tr><td width="660">听老公(刘建)说,苏兰兰学姐很漂亮,也很聪明。她是我老公的战友,又是我的校友。对兰兰学姐的英年早逝,深表惋惜、哀悼!<br/>愿学姐安息,不再遭受病痛之苦;愿学姐的家人节哀、健康!</td></tr><tr><td width="660" bgcolor="#f5f5f5" style="WORD-BREAK: break-all;"><img width="16" height="15" src="http://www.waifu.com/www/news/images/bbstitle.gif" border="0" complete="complete" alt=""/><font color="#336699">王学俭</font> 于 2009-8-16</td></tr><tr><td width="660">简直不能相信,我的同班同学、那个温文而雅,好学上进的苏兰兰已经离我们而去,想起她就想起了我们外附的俄五班,想起那童年的岁月。怀念苏兰兰! 2009-08-16 于莫斯科</td></tr><tr><td width="660" bgcolor="#f5f5f5" style="WORD-BREAK: break-all;"><img width="16" height="15" src="http://www.waifu.com/www/news/images/bbstitle.gif" border="0" complete="complete" alt=""/><font color="#336699">贺卫国</font> 于 2009-8-23</td></tr><tr><td width="660">此文是刘冠军写的悼念苏蓝蓝的文章,首先在同学间电子邮件传播,表达对苏蓝蓝的怀念之情。<br/><br/>蓝蓝 两 三 事<br/><br/>刘 冠 军<br/>去年听说蓝蓝病了,在广州的医院里住着,不愿意见人,也不怎么接电话。后来听说病况好转,似乎幸运地脱离了险境。为她高兴之余,认定那病会一天天好起来,就像许多同病者那样……她却并没有真的好起来,竟然默默地撒手而去了。<br/>我和蓝蓝小学同班,中学同班,新兵同队,老兵还是同队,直到我先她复员。有人据此认为我非常了解她,其实大谬不然。我15岁入伍,21岁退伍,对自己尚且不大了解,怎么会了解另一个人,况且还是个女人呢?日后年复一年,彼此只是零星接触,我不仅未能准确地了解她,反而觉得这位老同学老战友越发地神秘莫测了。<br/>最后一次见面是几年前,在她母亲家里,她用素食招待我们两口子。她淡淡地解释素食的种种做法,继而滔滔不绝地诉说着佛法的种种好处和妙处。我似懂非懂,却认定她的执著是走火入魔了。她许诺素食会给人带来健康和快乐,她自己却相继失去了这些,悲剧性的矛盾因为她的离去而凸显了出来。她孤单无助地躺在手术台上,让生命停滞在8月8日9时40分,留下来让人咀嚼的已经不仅仅是哀伤。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或许是错觉——这个为信仰所苦的人,与眼前的世俗社会早就格格不入了,她毅然走开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br/>在记忆中搜寻与她有关的往事,模模糊糊总也想不清楚,只有几件小事一遍又一遍浮到眼前来,令人顿生酸楚之感——那位名叫苏蓝蓝的女人,那位善良得不能再善良的人,确实永远地不在了。<br/>上小学的时候,我跟苏蓝蓝同桌,碍于男女界限彼此很少说话。为了夸张地显示立场,我在课桌中间画了一道杠,她的胳膊肘一过线我就拿尺子捅,有一回甚至用了拳头。她呢?千真万确!她一次也没有反抗过。我笔尖儿断了她把铅笔递过来,我找不着橡皮她把橡皮递过来,我当然每一次都拒绝了。然而,成年之后提起这件事她就嗤嗤笑,声称递过来的文具我一次都没有拒绝过。真的么?我认为不可能,我没那么懦弱。但是我确实已经记不大清楚,如今也不可能跟她再一次当面对质了。这件事的要害不在那道杠杠,而在越过了杠杠的胳膊肘。我已经忘记了具体部位,总之她的袖子打了补丁,她的裤子也打了补丁。我是所谓工农子弟,衣服上打补丁是应该的,裤脚接出一截儿也是应该的。她是高干子弟,凭什么也穿这样寒酸的衣服呢?那时候同学们就知道,蓝蓝有一位严厉的母亲,对孩子的品行教育十分用心,小女儿那种艰苦朴素的状态是其成果之一。有幸焉抑或不幸焉?无论如何,蓝蓝一以贯之地“艰苦朴素”了下来,最终成了一个对穿著打扮不怎么上心也没什么感觉的人。男人到了这一步,可以号称不修边幅,女人如此则明摆着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弱点了。然而,她似乎并不在意,压根儿也没打算在意,她的人生观已经让她对此视而不见了。 <br/>她在营房的宿舍里盘着腿儿补袜子;在工地上像男兵一样生龙活虎地脱坯扛水泥;发现任何人需要帮助的时候,二话不说立即上前施助;她的军装上衣永远渗透了汗水,整个后背都是层层叠叠的汗碱……她做着这一切的时候,是那么自然,那么豪迈,又那么优美!没有任何功利主义色彩,也从来不讲任何条件,更没有一丝一毫炫耀的成份。如果时代定格在那个地方,她会不知疲倦地以各种可能的方式战斗下去,直到献出一切乃至生命!我相信她会做到这一点,因为她是一个充满了信仰的人。我们也曾经是这样的人,她只不过更加持久也更加纯粹罢了。<br/>然而时代不可避免地前行了,在宗教般的狂热平息之后,世俗的大潮轰然而至,几乎吞没了所有的人。大家在不同的领域里为生存而挣扎,未必知道在蓝蓝身上到底发生了哪些事情,总归并不都是顺风顺心的事情吧?人间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我们又有谁能够例外呢?我依稀感到她在苦苦搜寻新的依托,以便将背负着信仰的灵魂安顿下来。她失恋过么?她经商破产过么?她做出过重大却错误的决定么?她受到过有意或无意的致命的伤害么?她因为绝望或迷茫崩溃过么?这些假设可以针对任何人,我对她的人生遭遇却一无所知。我只知道她的身体和灵魂漂泊四方,最终无可挽回地向深邃的佛界靠拢了。这便是她冥冥之中的宿命,因为她一直都是一个圣徒般的人,在军旅生涯中如此,在平凡的世道里依旧如此。我们能看见她的善良、恬静、淡泊和真挚,但是我们看不到她内心真实的疼痛和哀伤。她的微笑单纯而又神秘,像盾牌一样将她的灵魂紧紧地包裹起来,让我们永远也无法走近她了。我忍不住揣摩,她究竟怎样看待人生的意义?她会不会觉得大家这样浑浑噩噩地混日子过于庸俗了呢?就算是这样吧,她既然站到了神明的一边,一定有无数的理由来宽恕我们大家了。我知道自己是在妄言。但是,设想她面对病魔时的身心状态,那种寂寥的苦味是人可以独自承担的么?她却不得不独自来承担了。一个人的苦难最终无法被另一个人或一群人来分担,这是整个人类悲剧的根源,或许也正好切合了蓝蓝利他的本性,我们这些旁观者惟有悲凉和无奈而已了。她的背影在远去,我看不见她的脸却坚信她是笑着的。从小学的校园里开始,那笑容一直都漾在她的脸上,像盛开的花朵一样。<br/>我还记得往昔某次聚会散场时的情景,她的前夫驾着摩托车载着她离去。她伏在男人的背上,招着手跟大家再见,也是那么灿烂地笑着的。看上去十分般配的两个人,最终却各奔东西了。我们两口子为她介绍过对象,一次不成二次还是不成,她也是那么笑着的,还没心没肺地自嘲:“我可知道什么叫困难户了!”说罢笑得更欢实了。她年轻时性格内向,后来渐渐多了一些幽默,骨子里却未必是幽默的人吧?我对她真的不了解,确实不了解啊!<br/>四十年前的冬天,新兵训练队住在农场,房后便是官厅水库的水汊子。那年月战友之间流行谈心,在伙房帮厨的苏蓝蓝找到我,或许竟是我找到了她……总之,俩人踱到岸边,坐在一条离水的破船上谈起心来了。完全不记得谈了什么,无非是批评和自我批评之类,只记着她系了脏围裙,围裙上摊着两只手——两只生了冻疮的龟裂的大手,两只在冰水里洗菜,手指头肿得像胡萝卜似的大手!有人说她漂亮,有人说她白净,但是没有人觉察因为干活儿太玩儿命,她的手竟然像男人的手一样粗糙。我觉察到了。当时以及事后,我几次想提醒她应该多抹点儿蛤蜊油,话到嘴边儿却咽了回去。男女界限的余毒尚存,公开表示对女人的关心近乎一种耻辱,况且我15岁她14岁,迟到的青春期还没有为我提供管闲事的勇气和献殷勤的荷尔蒙呢!四十年后的今天,她那双手和她的身体将化作清风扶摇而去了。现在嘱咐一句或许不迟,苏蓝蓝同学!天堂如果也有寒冬,你务必要爱惜自己,别忘了往脸上手上抹油啊!<br/>我们都过了知天命的年龄,看惯了生生死死,同样的归宿谁也逃不掉,只是早晚而已。坦率地说,只有生者好好地活着,才是对逝者最恰当的祭奠。祝福蓝蓝黄泉路顺,你的笑容永在,你的笑声永在!不论有泪还是无泪,我们都将以最大的善意回应先行者的善意,并将这善意广洒人间,也洒向各自的心头,坦然且欣然地做一个纯洁而纯粹的人。<br/><br/>2009-8-14凌晨呈之<br/></td></tr><tr><td width="660" bgcolor="#f5f5f5" style="WORD-BREAK: break-all;"><img width="16" height="15" src="http://www.waifu.com/www/news/images/bbstitle.gif" border="0" complete="complete" alt=""/><font color="#336699">贺卫国</font> 于 2009-8-23</td></tr><tr><td width="660">以下是我们班同学悼念苏蓝蓝的电子邮件,现在发表出来以表达我们对苏蓝蓝去世的哀悼。<br/>同学们的唁函<br/><br/>zujian zhang 张组建 <br/>沉痛悼念苏兰兰同学!我对她的印象除了美丽娴静以外确实不深,倒是正合各位转来的悼念文字所说。十分可惜,也很无奈。<br/>张祖建<br/>Subject: 金捷回忆苏蓝蓝<br/>各位同学,<br/>以下英文部分是金捷回忆苏蓝蓝的邮件。因无中文输入她将原文发给我,译成中文后一并转发给你们。<br/>请各位明天到蓝蓝家吊唁时带去我们身在海外的同学对她的悼念和对她家人的问候。谢谢!<br/>黄小燕<br/>Dear classmates,<br/>I was deeply shocked to hear about the bad news. Lanlan was such a wonderful person: she was beautiful both on the inside and outside. As close friends, we shared so many happy times together. When last time we had dinner in Beijing a few years ago, I was impressed by and admired her peaceful mindset and poised manner. Please offer my condolences to Lanlan’s family.<br/>As Weiguo said in his email, three of our classmates have already left us. Life is short. I would like to appeal to us to take good care of ourselves by keeping positive, eating healthy and exercising regularly. I am looking forward to seeing you all in the near future. <br/>lease add my email address jenjin@prodigy.net to your email list. Thank you. <br/>Best wishes to all of you and your families,<br/>Jin Jie<br/>亲爱的同学, <br/><br/>听到蓝蓝的噩耗我深感震惊。 蓝蓝在我心目中是一个近乎完美的人:从外表到内心都是那样的美丽。作为她的好友,我们曾在一起分享过许多幸福美好的时光。与蓝蓝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几年前,我们在北京共进晚餐。她平和的心态和沉稳的举止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并令我由衷钦佩。<br/><br/>请向蓝蓝的家人转达我对她深深的哀悼。 <br/><br/>正如卫国在他的电子邮件中所说,三位同学已经相继离开了我们。人生苦短。在此我请求各位务必好好地照顾自己,保持积极心态,健康饮食和经常锻炼。我期待在不久的将来与大家团聚。 <br/>请将我的电子邮件地址jenjin@prodigy.net加到我班电子邮件中。谢谢!<br/>为你和你的家庭送上我最良好的祝愿。<br/>金捷<br/><br/>From: "gxiaoliu@sina.com" &lt;;gxiaoliu@sina.com&gt;;<br/>忆蓝蓝<br/>郭小流<br/><br/>在1963年入校的俄语班同学里,我和苏蓝蓝最小,她好象是1955年1月1日出生的,比我大几个月,然而我和蓝蓝是截然不同的二种性格。她是那么的文静,肤色白皙,大大的眼睛……,总之是我们班最漂亮的女孩子。在我心里,觉得她就象圣母玛莉亚,是那么纯洁和善良。<br/>记得班里有一次演外语小品,演的是一个白女人欺负小黑女孩儿的故事。那时候班里的同学们都想上去演,可是角色只有那几个,当然老师要选最好、最适合的同学演。 苏蓝蓝被 老师选中演白女人,李虹演小黑女孩儿。剧情需要那个白女人指着小黑女孩儿恶狠狠的训斥,可苏蓝蓝总也恶不起来。<br/>文革开始时,学校休课,同学们都回家了。有一次我和几个同学一起去苏蓝蓝在海军大院的家玩儿。在她家见到了她的二个姐姐,她二姐苏丹丹文革前考上了解放军艺术学院舞蹈系,后来由于文革没有去成。说来也巧,1971年我在山东偏远的地方当兵时,苏丹丹到我们部队还演出过呢。在苏蓝蓝家,谈起了吃,她说她最爱喝羊汤,尤其是用羊头熬的汤,可好喝可好喝啦。而我自从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在外附上顿下顿的吃内蒙古的黄羊肉,以致于后来一看见羊肉我就恶心,从此再不吃羊肉了。<br/>1969年夏天学校组织同学们到房山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那么小的孩子背着背包走了150多里路,走了整整一夜,累极了,我是我们班最后一个走到的。我记得当时贫下中农分配给我们的任务是捡麦穗。烈日下,整个人都蔫了,我们几个女生都慢慢地干,捡几根就歇一歇,半天就没捡几根。可苏蓝蓝和丁小平,挥开膀子拼命地干,我当时还想,她们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劲儿,难道不累吗?那个时候干活凭良心,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苏蓝蓝是俄五班里好样儿的!苏蓝蓝干什么都是老老实实的,一心一意的,有十分劲儿绝不使八分。她待人友善,说话办事不急不躁。不象我,全身就象一团火,一点就着。<br/>1969年底,同学们开始陆续走上了不同的工作岗位,再见苏蓝蓝时是1973年。那年我在山东医学院上学,假期到北京,住在丁小平家。丁小平的母亲夸苏蓝蓝懂事儿,说她真是个好孩子。丁小平约了苏蓝蓝,我们三人一起到颐和园玩儿,一进大门就碰上了刘冠军。那时候男女生还分界限哪,刘冠军不好意思和我们说话,丁小平问他一句他回答一句,我都没敢和他说话,之后我们就各玩各的了。那天我们三个女生一起荡舟昆明湖上,玩到天黑才回家。那次拍的照片已提供在校友会新出的相集里。后来听说苏蓝蓝去解放军洛阳军事外国语学院学习,改学英语。<br/>此后与苏蓝蓝失去了联系,一直到1994年俄五班同学到她在木樨地的家聚会时,我才再一次见到她,这已经是20年之后,我们都是做母亲的人了。自从那次聚会之后,再没有见过苏蓝蓝,偶尔听说她的消息,心中始终惦念她,毕竟我们从小在一起学习和生活多年。我没有刘冠军这中国赫赫有名的大作家的文笔,写不出象样的文章,但是这几天心里总是想着过去的事儿,虽然年代已久,但仿佛就象在昨天。<br/>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同学们,当年我们在一个起跑线上学习和生活,经历了人生的风风雨雨,再过些年,不论贫贱与富贵,我们将共同走向一个终点。我们的友谊长存,让我们相伴到老,相伴到永远!<br/><br/>二○○九年八月十四日<br/>悼念苏蓝蓝同学<br/><br/><br/>悼念苏蓝蓝,我们失去了一位好同学。1994年的时候我们曾经去过她家里聚会,1996年送宋晓同去美国前在宋晓同家里聚会,又一次见到她,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她的突然离世使我十分震惊,她的音容笑貌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我记得小学四年级时她写的一篇作文《我的爸爸》还受到语文老师的夸奖,文笔生动,并且在全班朗读,给我印象深刻。前几年同学聚会前,我曾经打过电话给她家,得知她到澳洲去了。今天得到她不幸去世的消息,使我心里难过。<br/>我们班现在有三位同学过早地离开我们,我们怀念他们。<br/><br/>贺卫国<br/><br/>2009年8月10日<br/><br/></td></tr><tr><td width="660" bgcolor="#f5f5f5" style="WORD-BREAK: break-all;"><img width="16" height="15" src="http://www.waifu.com/www/news/images/bbstitle.gif" border="0" complete="complete" alt=""/><font color="#336699">丁晓萍</font> 于 2009-8-26</td></tr><tr><td width="660">忆苏蓝蓝<br/><br/><br/><br/>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苏蓝蓝的消息了。最近突然接到的竟是她的噩耗。这霹雳般的消息让我顿时陷入深深的悲痛之中。黄小燕的电话让我打开尘封已久的电子邮箱,首先见到的是蓝蓝家里为她设置的灵堂。蓝蓝的遗像是那张她最喜欢的穿军装的照片。看着蓝蓝脸上那么熟悉的微笑,往事一一浮现在我心头。<br/><br/>我和蓝蓝同窗七年,而我们真正成为好朋友是在文革复课之后。那个特殊的年代让我们的关系更加密切。我们俩代表女生参加了班文革;我们一块儿去农村参加麦收和秋收;我们一起背负行装进行拉练,有时日行百里。记得在一次途中休息时,我俩又累又困,坐在路边背靠背一下子就睡着了。在和平门校园挖防空洞时,我们经常在一组。男生从底下扔上来的土和石头,由我们在上面负责清理。我们一前一后抬着箩筐,把土石运到远处堆起来。抬土时,我们俩人都抢着抬后面,这样就可以乘对方不注意时把沉重的箩筐往自己这边多拉一点。我始终清楚地记得,每当蓝蓝如愿以偿地抢到了后面,必会对我调皮地一笑。作为一名高干子女,且是家中最小的女孩,我从蓝蓝身上从未看到丝毫的骄娇之气。在她文静的外表下蕴藏着一种非常的坚韧和泼辣,常常令我感到由衷的敬佩。<br/><br/>在那个年代,到部队当兵是许多年轻人梦寐以求的愿望。当蓝蓝有幸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时,她立即向我报告这一好消息,并对我说,当得知自己被接受入伍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我,要把这一好消息告诉我。我为蓝蓝人生路上即将开始的锦绣前程感到高兴;同时也为成为分享她喜悦的第一人而感到欣慰。<br/><br/>蓝蓝当兵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我前去为她送行。我们沿着西长安街边走边谈,从西单走到复兴门,又从复兴门走到公主坟,最后来到她家所在的玉泉路。到她家以后,她又反过来送我。我们虽然走了很长的路,但是谁也不觉得累,只觉得有说不完的话。最后实在太晚了,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由她把我送上回家的汽车。<br/><br/>蓝蓝把在外附形成的优良品德带到了部队,并且发扬光大。蓝蓝是一个好兵,始终在默默无闻,一丝不苟地工作,只有付出,不求回报。听跟她一起当兵的同学说,蓝蓝在部队干体力活时,连男兵都干不过她。其实哪里是真的干不过,只是蓝蓝做事永远百分之百地投入罢了。以她的正直,善良,勤奋和积极向上,她很快就入了党,提了干。77年,蓝蓝考上了洛阳军事外语学院。毕业后进入海军翻译大队,开始了她人生又一个新的篇章。<br/><br/>88年我准备去美国,蓝蓝来给我送行。她问我去美国什么地方,我说是Waltham, Boston, Massachusetts. 她听了以后很诧异地说:“你的英文可真难听。”我这时才醒悟过来,蓝蓝已是军外英文科班出身的专业人员,令我刮目相看。<br/><br/>过去十几年,我七次回国探亲,有两次在北京见到蓝蓝。第一次是我班在她家聚会。见到阔别多年的蓝蓝,以及班里的许多同学,令我十分兴奋,我和缪韩还分别摄了像。第二次是几年后在我北京的家。我们的谈话从美国说到了澳大利亚,从北京扯到了香港,从过去的同学聊到了各自的家人。。。如果不是屋里有几只蚊子围着我们叮咬,还不知又要谈多久呢。没想到那一次竟是我们最后的一次见面。<br/><br/>自那次分手之后,我一直记挂着蓝蓝。我了解她婚变之后的不易,也深知她只身漂流到大洋彼岸的艰辛。无奈我们两人分属地球南北两大洲,只能期望偶尔在中国短暂相聚。每次回国,我都要给蓝蓝家里打电话,问她妈妈同样的问题:“蓝蓝在家吗?”“她最近会回来吗?”每次得到否定的回答,都让我感到十分的扫兴和失落。我曾计划退休后去澳大利亚旅游,去墨尔本去拜访蓝蓝。我也想要邀请她到美国来玩,因为黄小燕,宋小同,张莉和金捷都在美国东部,蓝蓝一定会乐意和我们相聚的。<br/><br/>蓝蓝的病逝,让这一切都永远无法实现了。我失去了一个与我有着40多年友情的好朋友,我们班又失去了一位好同学。蓝蓝的匆匆离去,留给我们太多太多的遗憾。由于重洋远隔,我连一声告别都没有机会对她说,这怎么能不让我倍加惋惜和悲伤呢!但是,我看到那么多的同学和战友在缅怀她,写文章追忆,或前往悼念。希望这一切能为蓝蓝的父母在失去爱女的巨大悲痛中带来一点安慰:他们养育了一个好女儿。<br/><br/><br/><br/><br/><br/>忆苏蓝蓝<br/><br/><br/><br/>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苏蓝蓝的消息了。最近突然接到的竟是她的噩耗。这霹雳般的消息让我顿时陷入深深的悲痛之中。黄小燕的电话让我打开尘封已久的电子邮箱,首先见到的是蓝蓝家里为她设置的灵堂。蓝蓝的遗像是那张她最喜欢的穿军装的照片。看着蓝蓝脸上那么熟悉的微笑,往事一一浮现在我心头。<br/><br/>我和蓝蓝同窗七年,而我们真正成为好朋友是在文革复课之后。那个特殊的年代让我们的关系更加密切。我们俩代表女生参加了班文革;我们一块儿去农村参加麦收和秋收;我们一起背负行装进行拉练,有时日行百里。记得在一次途中休息时,我俩又累又困,坐在路边背靠背一下子就睡着了。在和平门校园挖防空洞时,我们经常在一组。男生从底下扔上来的土和石头,由我们在上面负责清理。我们一前一后抬着箩筐,把土石运到远处堆起来。抬土时,我们俩人都抢着抬后面,这样就可以乘对方不注意时把沉重的箩筐往自己这边多拉一点。我始终清楚地记得,每当蓝蓝如愿以偿地抢到了后面,必会对我调皮地一笑。作为一名高干子女,且是家中最小的女孩,我从蓝蓝身上从未看到丝毫的骄娇之气。在她文静的外表下蕴藏着一种非常的坚韧和泼辣,常常令我感到由衷的敬佩。<br/><br/>在那个年代,到部队当兵是许多年轻人梦寐以求的愿望。当蓝蓝有幸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时,她立即向我报告这一好消息,并对我说,当得知自己被接受入伍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我,要把这一好消息告诉我。我为蓝蓝人生路上即将开始的锦绣前程感到高兴;同时也为成为分享她喜悦的第一人而感到欣慰。<br/><br/>蓝蓝当兵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我前去为她送行。我们沿着西长安街边走边谈,从西单走到复兴门,又从复兴门走到公主坟,最后来到她家所在的玉泉路。到她家以后,她又反过来送我。我们虽然走了很长的路,但是谁也不觉得累,只觉得有说不完的话。最后实在太晚了,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由她把我送上回家的汽车。<br/><br/>蓝蓝把在外附形成的优良品德带到了部队,并且发扬光大。蓝蓝是一个好兵,始终在默默无闻,一丝不苟地工作,只有付出,不求回报。听跟她一起当兵的同学说,蓝蓝在部队干体力活时,连男兵都干不过她。其实哪里是真的干不过,只是蓝蓝做事永远百分之百地投入罢了。以她的正直,善良,勤奋和积极向上,她很快就入了党,提了干。77年,蓝蓝考上了洛阳军事外语学院。毕业后进入海军翻译大队,开始了她人生又一个新的篇章。<br/><br/>88年我准备去美国,蓝蓝来给我送行。她问我去美国什么地方,我说是Waltham, Boston, Massachusetts. 她听了以后很诧异地说:“你的英文可真难听。”我这时才醒悟过来,蓝蓝已是军外英文科班出身的专业人员,令我刮目相看。<br/><br/>过去十几年,我七次回国探亲,有两次在北京见到蓝蓝。第一次是我班在她家聚会。见到阔别多年的蓝蓝,以及班里的许多同学,令我十分兴奋,我和缪韩还分别摄了像。第二次是几年后在我北京的家。我们的谈话从美国说到了澳大利亚,从北京扯到了香港,从过去的同学聊到了各自的家人。。。如果不是屋里有几只蚊子围着我们叮咬,还不知又要谈多久呢。没想到那一次竟是我们最后的一次见面。<br/><br/>自那次分手之后,我一直记挂着蓝蓝。我了解她婚变之后的不易,也深知她只身漂流到大洋彼岸的艰辛。无奈我们两人分属地球南北两大洲,只能期望偶尔在中国短暂相聚。每次回国,我都要给蓝蓝家里打电话,问她妈妈同样的问题:“蓝蓝在家吗?”“她最近会回来吗?”每次得到否定的回答,都让我感到十分的扫兴和失落。我曾计划退休后去澳大利亚旅游,去墨尔本去拜访蓝蓝。我也想要邀请她到美国来玩,因为黄小燕,宋小同,张莉和金捷都在美国东部,蓝蓝一定会乐意和我们相聚的。<br/><br/>蓝蓝的病逝,让这一切都永远无法实现了。我失去了一个与我有着40多年友情的好朋友,我们班又失去了一位好同学。蓝蓝的匆匆离去,留给我们太多太多的遗憾。由于重洋远隔,我连一声告别都没有机会对她说,这怎么能不让我倍加惋惜和悲伤呢!但是,我看到那么多的同学和战友在缅怀她,写文章追忆,或前往悼念。希望这一切能为蓝蓝的父母在失去爱女的巨大悲痛中带来一点安慰:他们养育了一个好女儿。<br/><br/>丁晓萍<br/><br/>2009年8月19日<br/><br/><br/><br/><br/></td></tr></tbody></table></div>
作者: 周莉莙    时间: 2009-8-31 09:03:59     标题: 你是佛前的一朵青莲 送蓝蓝

<font size="4"><p><br/>微风轻荡在忘忧河里,<br/>朵朵莲花静静地绽放,<br/>散发出淡淡的幽香。<br/>你本是这河边的一朵青莲,<br/>你本是这河边的一位仙子。<br/>如今,你已变成风中飞舞的一个精灵,<br/>飘落在莲花丛中若隐若现。</p><p>你时而快乐又时而悲伤,<br/>你总是浅浅地笑,轻轻地唱。<br/>你用那千年的修行<br/>换来今生一次来到人间。<br/>如今,你含笑而去,我泪飞如雨<br/>......<br/>蓝蓝,&nbsp;&nbsp; 你是佛前的一朵青莲 ,<br/>如今,你含笑而去,我泪飞如雨<br/>......</p><p>点点滴滴都流向那忘忧河里。</p><p></p><p></p></font><p></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9-3 9:14:01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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