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五班的点点滴滴
编者按:法五班在老版外附网上一度很热闹,近来,又翻了翻,找到一些回忆过去的贴子,汇集到一块,阅读起来也挺有意思。
法五班是1966年暑假前“五年级法语班”的简称。三年级刚入校曾俄,法混合为“三三班”“三四班”。四年级自然是“法四班”一年之后,这个称呼被下一届小学部法语班承袭。
文革复课闹革命后,军事编制,曾经是二连四排,一连四排,六连之一部分。但这都是过眼烟云,很快被淡忘,只有“法五班”被定格下来。
我们的老师
时小青回忆说:
你们还记得咱们的三个外籍老师吗,第一个好象叫MME 高兰安?第二个是MME DUVERGER,第三个是MME FROMONT?第一个最厉害,老是拿教鞭在荆歌桌上敲(因为我坐他旁边),第三个上课时老擤鼻子,而且每次都换一块崭新的手绢。
张祖建:华纯老师在西院教过我们。我记得一天她叫我去广播室录音。从来不招人待见的我,那叫一个受宠若惊!录了两遍,第二天一早听见了自个儿的声音:Ici l'emission radiographique de l'Ecole annexe ...自觉着不比齐越差多少哇!
赵伟:王桂兰是和我们一起去石村劳动的,她的河北梆子唱得特别好,劳动休息时我们有求必应,让唱就唱,一点没有老师的架子。
王晓京:.试着把我们的班主任老师按时间排序: 王淑兰,叶德珠,王素波,王修德,贾玉芬,王桂兰,华纯,柯忆.请诸位看看对不对.马上就是教师节,顺便祝我们所有的老师节日快乐! 问题班 袁帆:大夥記得麽,1964年秋天我們進入四年級,可能是兩個班的人合起來“叉了氣”,咱們班不知怎麽囘事成了“問題班”,閙了好多笑話。王素波剛畢業就碰上了,氣得夠嗆。還驚動了曾校長,有一次上體育,他在後面看不下去,拿一塊小石子仍過來,好像擊中楊凱的腳後跟,這才鎮住這班小爺們。我們這些小幹部當時可能沒少開會,老是要強調以身作則。後來好像又好了起來。 陈小燕:
袁帆所说的时期我还有点记忆。王素波刚大学毕业,分到我们班,被闹得没有办法,上课上到一半被气得跑到教室门口哭。估计和组建有关。组建那时估计是智力超群课上吃不饱,所以总不安生。算术老师王修德每次上课带两合粉笔,一盒用来写黑板,另一盒是粉笔头,专门瞄准组建等调皮蛋。一次,弹无虚发的王修德又开炮了,组建眼观六路,一低头,结果是专心听课的我中了这一标。记忆犹新。组建,你就忏悔吧。
问题班
袁帆:大夥記得麽,1964年秋天我們進入四年級,可能是兩個班的人合起來“叉了氣”,咱們班不知怎麽囘事成了“問題班”,閙了好多笑話。王素波剛畢業就碰上了,氣得夠嗆。還驚動了曾校長,有一次上體育,他在後面看不下去,拿一塊小石子仍過來,好像擊中楊凱的腳後跟,這才鎮住這班小爺們。我們這些小幹部當時可能沒少開會,老是要強調以身作則。後來好像又好了起來。
陈小燕:
袁帆所说的时期我还有点记忆。王素波刚大学毕业,分到我们班,被闹得没有办法,上课上到一半被气得跑到教室门口哭。估计和组建有关。组建那时估计是智力超群课上吃不饱,所以总不安生。算术老师王修德每次上课带两合粉笔,一盒用来写黑板,另一盒是粉笔头,专门瞄准组建等调皮蛋。一次,弹无虚发的王修德又开炮了,组建眼观六路,一低头,结果是专心听课的我中了这一标。记忆犹新。组建,你就忏悔吧。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7-12 16:57:58编辑过]
好象是因为我的权限低,今天只能贴这些. 只好未完待续了.
好象是因为我的权限低,今天只能贴这些. 只好未完待续了.
晓京:在本帖下边点回复,可以帖,帖满再点回复,再帖,可以无限帖。一段段帖完为止。
学校生活
汤大钢:
63年入学那天我到的早点儿,与老师多说了几句,可能印象深点儿,加之也是带着两道杠去的,老师就提议本人平调了.可再选时,就减了一道杠,再没过多久,就没职务了并落下对官职的郁闷.至今连组织都不在了.记得清楚的是当年和我相似走下坡路的还有维星.不过后来他比我进步,我记得文革时老师让写的批判稿(也许应为语文作业)我都大部分拷贝他的或由他提供可抄的资料(他有信息来源),而且达乒乓球和篮球我都是拷贝他的.可惜后来见面少了。
王晓京:
我记得那年冬天,盥洗室长长的一个水槽摆满整只的冻黄羊.我们去伙房帮厨顺便能带回来一些羊拐.一时间在教室里玩拐成风. 不知道,现在内蒙还有没有黄羊了. 电视里动物世界之类的栏目好象也没提过.
赵伟:
现在“黄羊”已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因为现在已经很少了。我们“吃”的时候,内蒙草原很荒凉,野生动物还挺多的现在城市化把动物的家园逼得越来越小了!记得有一部电影《千万不要忘记》里,主人公因小资产阶级思想,在休息日去打猎,打回一大堆“野鸭子”去卖,应该是大城市郊区,现在哪还有?!现在想想,可能我们“有幸”吃过黄羊!!
王大卫:外附医务室还是不错的.
记忆一事:入校不久,流感(亦或流脑)横行.校医们自配溶液给每位同学喷施鼻孔及喉头,已期预防.很认真.现在难找此类从医者了.
陈晓燕:
看王大卫一说喷药的事,马上嗓子眼就尝到了一股特殊的苦味。味觉记忆胜过事件的记忆。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7-12 17:00:05编辑过]
袁帆: 說起荊哥,我想起他是“老三班”的。記得他特重感情:三年級下學期按語種分班,我們從老三班搬到老四班,他和三班俄語班哥們抱頭痛哭,好像生離死別!至今讓我記憶猶新!搬到老四班,從此才真正開始了一直到今天的“法五”歷史!
王晓京: 袁帆说起老三,老四合班,我想起来,合班前就发现叶德珠老师特别爱拖堂,当时特别同情原来四班的同学.后来听到我们也要归叶老师管,就觉得大为不妙.
陈小燕:比较起来,还是老照片好看。找到当年女生在二道门前的合影。但不记得是为了什么。那时候好像照相都有个原因的。王小京日记有没有记载这个重要的日子?是不是项大队长要出发了?
王晓度:项宗萍走后,张慧慧和卢起也随父母去干校了。我是70年夏天提前分配的,因此没赶上从和平门扛桌椅去苏州街的搬家,那都是后来听曹滨等说的,不少同学的回忆中也都提到这段事,看来此事给大家印象极深刻。
课外活动
张慧慧:哇!舊照片顯然更有魅力,小燕的那張似乎我也有。我也有同樣的問題“男生呢?”
禁不住地異化了一首兒時的流行歌“在我美好的回憶裏,深深記得外
附的生活,那是幸福快樂的時光,隨我浪跡到天涯… …”大夥猜猜什麽歌?提示:特革命的,但有點抒情。
赵伟:
我记得《延安的灯火》:“在我美好的记忆里,深深记得延安的灯火,象那天安门前的礼花,永远亮在我的心窝,红军老爷爷讲过当年毛主席是怎样生活,为了人民的幸福他深夜还在工作别看那小小的窑洞灯火,照亮了祖国的万里山河”。我和慧慧有一拼吧?
时小青:
张惠惠:你好,不好意思,还没同你打招呼呢,快30年不见了吧。你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来呀?我还记得你那时在班里表演老苏联电影的样子:瓦夏和别加(好象是中国拍的)还有“给钱给烦了吗?-不是,而是听话听烦了,,,”你模仿得惟妙惟肖,不比宋丹丹他们差
张慧慧:小青:真羡慕你们能逛遍祖国的锦绣山河。
记得小时候吗?一般法五是吴丽教咱们女生跳舞,不过你教过大伙一次,也许是唯一的一次,还和西藏有关 - - “毛主席呀派人来,雪山点头笑喽,彩云把路开,一条金色的哈- - 达- -,
把北京和拉萨连以来...”我现在还记得,敢保证可不是胡编乱想的呦,那是久久不能忘怀的眷恋 - 小时候的故事。如今你真地去了西藏,缘分哪!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7-12 17:09:07编辑过]
时小青:
张慧慧:你的记性相当好,我自己都不记得我教过跳舞。但是那个歌词我还是都记得的:毛主席呀派人来,雪山点头笑罗,彩云把路开。一条金色的飘带把北京和拉萨连起来,我们跨上金鞍宝马呦,哈达身上带,到北京献给毛主席,哎。。。感谢他给我们带来幸福,带了幸福来,带了幸福来。你说的对,真是没想到会有一天真的到了西藏,到了拉萨。的确是缘分。在西藏还有一个说法:出国容易,进西藏难。
王晓京:
汤大刚,你还记得当年你朗诵比赛的一首参赛诗吗: "天上没有玉皇,地上没有龙王,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龙王,喝令三山五岳开道,我来了." 还得过三等奖呢.。
陈晓燕:那时候全班养蚕是不是荆歌带出来的?大纲的兽医热情大约发源于小三的鼻涕同桌。
天安门举花
张慧慧:
去天安门彩排我也记得:一次在纪念碑斜侧练站立,还有老师在我们后面念语录“我们...有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我突然感到昏天黑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俩老师提了着匆匆窜到了几步远的急救站,校医二话没说卡住了我的人中,没几分钟我又回到了队列,可是校医在我鼻子底下留的指甲印竟然一个多星期才消失。
陈晓燕:
组字的时候我们离天安门很远。我就记得仰望信号旗看得脖子都直了。可能今天的颈椎病就是那时候落的根。我是组字排练的时候晕了。后来还有一次什么活动也晕过。不知道那时候怎么那么容易晕。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7-12 17:10:09编辑过]
张组建:
我对"十一"组字的印象是支愣着脖子盯着华灯上的旗语,因为记不住啥旗子举啥花,干脆用余光随着身旁陈晓燕,它举啥我就举啥,好像也没错过。还有回忘了是排练还是在广场上,陈晓燕给晒晕了,孤灯一下摔倒在地。吓我一跳。后来怎么抢救的来着?
俺们当时是广场最后一排,身后就是急救棚之类.
汤大钢:
偶记得文革前的天安门游行,挺早就开玩,等的是队伍过完了冲金水桥,说有首长.结果冲是冲了,哪有什么人还在楼子上啊!
偶还记得除了晕菜的还有鼻子流血的.
表演节目
袁帆:
咱班的文艺演出有着光荣历史,除了前述的那些还有很多。我们演过表演唱《歌唱光荣的八大员》,“八大员来八大员,平凡的工作不平凡”,这个旋律好像还在耳边!炊事员、理发员、保育员、售票员、邮递员、驾驶员、演员,还有一个是不是清洁员?我是“人民的邮递员”,——邮差。各位谁能回忆起自己的角色?
说起“拔萝卜”的节目,我记得是海群的grand pere,祝彦彬的grande mere,刘意山的cat,我的dog。穿的什么衣服记不清了,反正好像不用借女同学衣服吧。另外,我们当年刚入校时,还配合高中同学沿过《白雪公主》,七个小矮人,我是其中之一。演白雪公主的好像是张君秋的女儿,王子就不知道了。
小学部新食堂建好后,咱班演过一个海岛民兵的集体舞蹈,我唯一记得的动作是做“摇撸状”,编舞肯定是吴丽,男生我记得有陈京伟。
可能当时我们还扭扭捏捏,但今天回忆起来是多么浪漫有趣,天真无邪。也正是这种难得的缘分,让我们在过去了四十年后,好像又回到了一起。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7-12 17:21:49编辑过]
张祖建:我也穿过咱班女生的衣服!那是去北外演出“拔萝卜”之前,在柯老师宿舍里打扮起来的。好像穿的是吴立的灯心绒红袄和王晓渡的绿裤子(似乎不是娩档的)。当时觉得特臊得慌,要求围观的女生一律扭头不许看。 现在觉得特光荣:但我恐怕称不上蝎子拉屎,别的参演男生应该也有借穿的吧?
时小青:袁帆说我参加演的是一个有关巴黎公社的戏,是当年高一法演的,我好象叫Cecile,高一法彭书香演我姐姐。说起小时候的事,真是美好的回忆。
赵伟: 还有,刁建宏当年演了“le petit AN”,卢起记忆犹深,当小安站在柴火堆上红光闪闪的,很是感人;陈漪云演小红帽,赵晓辉演大灰狼,拿一根骨头,还“sasan bong”!招得大家觉得特可笑。“八大员”里,杨杰演售票员;好象袁苑演炊事员;还有荀云端吧?总之,我们班几乎所有同学都演过角色,如:七个小矮人;最后一课;白雪公主;司海群演的售货员,送货上农村等等。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凑到一起再演一回?
时小青: 好象八大员当时是:项宗萍:保育员(老妈子)余树人:炊事员(厨子)袁帆:邮递员(邮差)杨杰:缝纫员(缝穷的)吴丽:演员(戏子)华小红:售票员(卖票的)袁苑:理发员(剃头的)只想起7大员,还不知对不对
王晓京: 我记得还有一个节目叫做"有那么一个星期天" 华小红演一个做好事的小姑娘. 不过别问华小红,她肯定说她忘了. 咱们班演过的节目还真不少,全凑起来,快赶上"春晚"了.
2006年4月22日张慧慧作的定格
张慧慧:哇,真让人羡慕!向在九华山庄聚会的法五同学 -大钢,赵伟,卢起,学文,柳青,海群,吴丽,树人,德全,意山,国伟,士和,文龙,小青,晓京问好!
都是几十年没见的老同学,当然也就要“想当年...”大家聚会的场景正在编纂着,定格:“九岁的法五班”,定格:“五十二岁的法五同学聚会”,现场实录,不知谁说了一句“这是法五班家长会...”众法五笑。
下面就是紙上再現“新貨郎”的法五演出为大家聚会助兴。各位法五看官盡可能用方言閲讀,大家都是學語言的理應不難,山東河北山西口音為最佳,讀的時候略帶些想象那個地方調調,最好還要有些鼻音,盡可能使民俗民粹的風格表現出來。不過先別笑呦--
法五女生唱:“山溝裏忽然一陣貨郎鼓兒響,有一位陌生的貨郎進了山莊。白草帽,紅貨箱,寬寬的肩膀,紅臉膛。咦,哪來了這麽一個老貨郎?~~ 老貨郎打開貨箱姑娘們喜洋洋,小剪子兒,大茶缸兒,貨好又漂亮--。”
(註釋: 所有司海群唱詞中“的”要念“地DI”,凡是“-”処,音調需要托的長一些,這樣才夠他當年的味兒。)
海群唱:“大妹子你要的,上面印著祖國富強,粉不幾兒的,被面兒--一床呀。”
眾法五女生唱“對--呀!”
海群唱: “還有那化學梳子,白銅頂針,玻璃鏡子,對不對--呀?”
眾法五女生唱“對,對,對,對,對--呀!”
海群接唱:“叫老鄉啊,別着忙呀,明天早上咱們就送進莊呀。”
真好玩儿!
我还记得你们班的陈漪云上台拉小提琴,杨洁站在那儿只管给翻乐谱的篇儿...我们低年级的女生说,她怎么不一起拉呀?因为她好像手里也拿了把琴。
周丽君, 你一提,我也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么件事. 这是搬到外语学院西院的事了.
我们年级大部分人当兵的当兵, 工作的工作,没几个人了.
晓京的“坛话剪语”有趣。语言生动,活泼自然。
蕴企将俺们班过去的帖子按题目整了十数篇出来。
其实,校委会可以安排一下,将留言版上的帖子整理一下,就是多少篇趣文。省的马版主到处搜查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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