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与《地书》

潘伟建

我是1965年英四班的,1968年底离开外附,至今已有30多年了。30多年虽很漫长,但我总是随波逐流,没有很特别的经历。1970年至1975年当兵,1976年至1978年学医,1978年至1982年上大学,1982年至1995年分配到供销总社,1995年失去工作。

    当兵期间,我在小兴安岭种过两年地,全连共打了2000多万斤麦子,平均每人20万斤。工作后又从事国企经营,几个人在两年间创收一个多亿。按理说,我已经种够了粮,创足了利,国家该保我衣食无忧了。仅因我的性格听不得庸人呵五吆六的,于是有一天,新来的官儿对我说,回吧。从此我便……

    失业对我而言并不是一件坏事,我有幸从小考入外附,又最终有幸成为中央部委最早的下岗人员,冥冥中预示某种征兆。为此我特上西山苦想了整整一天,终将世间一切重大玄关全部参透。当时既有一种脱离苦海,得道成仙的感觉。

    大多数人来到这个世界,仅是为社会凑数,少数人则似乎兼有神圣使命,我就是一个使命感特别强的人。也可能是自我感觉过于好,总之,我认为我之所以来到世上,注定要完成几件特定的大事。

    我与他人相比,几乎一无所长,唯一的特点就是有超强的认知能力:许多中外历代无人能解的难题,在我解来不费品茶之功。这一能力除得益于自幼勤学好问,遇事究根寻底外,主要得益于我曾就学于中大汉语言专业,又用西方思维方式对自己进行了长期的训练,从小在外附养成的优越感也是原因之一。我自信我的认知能力,无人可与比肩。因此,我的人生使命,就是尽可能多地披露一些天机,除此之外定将一事无成。

    给我时间和相关资料,我能解一切难题。不过至今这还仅是一种自我陶醉,要得到社会的认可,必须有所证明。怎样证明呢?至少要解一道有相当难度的命题。对我而言,解题并不难,难的是选题,因为许多领域遍布雷区,作为第一个向众多武林盟主挑战的攻擂者,最好不要过早牺牲。为此我只能在政治、经济、哲学之外选择了我最不熟习的历史领域作为突破口,并用两年时间,完成了《地书(古野遗踪)》的写作。

    《地书》是一部人类上古通史史纲,系统讲述了人类进化的完整过程,并对人种的形成作了全新的假说。《地书》还断言我国的仰韶考古文化就是传说中的黄帝文化,此说有可能把我国有年代可考的历史上推至7500年前。该书的历史地位和史学价值,必定会是此领域的佼佼者。

现在我仍一门心思研究问题,吃喝玩乐早已成为过去完成时;虽然目前我一文不名,但我决不会让大家因有我这么个同学而感到羞愧。

 

潘伟建

1965年入附校,小四,英语班